“是啊。”萧芸芸笑着回应，再转过头看刚才的方向，那个穿白大褂的外国医生已经不见了。夏米莉脸色微变，但很快就反应过来，笑了笑：“人嘛，总是更容易适应好习惯。事实就是事实，它摆在那儿，用再委婉的语言去描述，或者避而不谈，都不能让它改变。所以，我们不如直接一点。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
她看着沈越川的侧脸，怎么努力都无法移开目光。秦韩却完全不当回事，满不在乎的说：“我爸千叮咛万嘱咐，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，我答应过我爸的。所以，你不用谢谢我，我只是在履行诺言。”

无声流泪，渐渐变成嚎啕大哭，萧芸芸慢慢的蹲下来，像一只无辜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抱住自己。她不饿，她只是觉得空。

萧芸芸愤怒不甘的关上车窗，让师傅开车。记者采访的语气都变得轻松了不少：“陆先生，可以透露一下陆太太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吗？”

当初听说徐凡三十多岁未婚，沈越川曾经腹黑的揣测过他有问题。钱叔还是不敢答应：“可是……”

现在看来，不是因为她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，而是她早就一个人默默的消化了事实。过了片刻，萧芸芸一本正经的问：“谈一辈子恋爱，你们不要生小孩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