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雪丽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睡,面容憔悴,脸色很不好,她一见苏简安就扑了过来:“简安,我错了,我承认我错了,我对不起你妈妈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你放过媛媛好不好?她才24岁,她是苏家的女儿,绝对不能留下案底!”
这样不对,她知道,可这样的陆薄言,她无法抗拒。
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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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陆薄言的眸里不动声色地掠过一抹危险苏简安笑得灿烂又无害,不知情的人,绝对无法想象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威胁他吧?
苏简安乖乖照做,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,她眼睛一亮:“咦!这是个好方法。”
是,她不愿意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
“反正不会是洛小夕!”有人果断应声,“如果洛小夕能拿下苏亦承的话,她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丢脸的笑话来了。”
“他隐居到这里后特意请人建的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喜欢?”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苏简安抬起头,看见陆薄言拿着手机站在桌前,胸口因为走得太急还在微微起伏,额头似乎快要沁出汗水来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她化好妆,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。